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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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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有感
独手击拍之音又何若?——读《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有感——吾人知悉二掌相击之声,然则独手击拍之音又何若?这是写在《九故事》
  第一个故事之前的一句话。初看到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很美国”的作家,在这里要引用禅宗公案里的一句作为类似“题记”似的东西。带着这样一点糊里糊涂和期待,我翻过这一页,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心情开始读这
  第一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医生说部队把他从医院里放出来简直是在犯罪——我说的全是实话。他非常明确地告诉你父亲很有可能——非常大的可能,他说——西摩会完完全全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我说的全是实话。”西摩的妻子的母亲是这样在电话里对她女儿说的。西摩·格拉斯,年轻的小伙子,为人所公认的一个“精神病人”。他读着一些伟大的德文诗,管自己的妻子叫“一九四八年度精神流浪小姐”,整夜地弹钢琴,一个人躺在沙滩上不肯脱浴袍。故事里出现的所有人——他的妻子、他的妻子的父母、旅馆的一位精神病专家等等等等——所有人都认为他的精神有问题——除了一个叫做西比尔的小女孩儿。西比尔喜欢西摩。西摩喜欢西比尔。西比尔是个可爱的小孩儿。她把seymour glass念作“see more glass”。她因为西摩让另外一个叫作沙伦的三岁半的小女孩儿跟他一起坐在钢琴凳上嫉妒生气。西比尔从不把西摩当病人。她从来没有觉得他的精神有问题。她单纯、善良、天真、孩子气。所以西摩信任她,而且只信任她。读到这里,我的思绪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我突然感到这样一个场景是那么熟悉——我想到了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望者》之中写到的霍尔顿和他可爱的妹妹菲比。嗯,是的。一个被各位当作异类的家伙,和一个完全信任他的,可爱、纯真、倔强、有自己的脑瓜和个性的小女孩。“卡彭特小姐。行了。我是懂行的,”那年轻人说,“你就只管睁大眼睛看有没有香蕉鱼好了。今日可是逮香蕉鱼的最佳日子呀。”“我没有见到鱼嘛,”西比尔说。“那是很自然的。它们的习性非常特别。”他继续推着气床。水还没有没到他胸口。“它们过着一种非常悲惨的生活,”他说,“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吗,西比尔?”小姑娘摇了摇头。“嗯,它们游到洞里去,那儿有许多香蕉。它们游进去时还是样子很普通的鱼。可是它们一进了洞,就馋得跟猪一样了。嘿,我就知道有那么一些香蕉鱼,它们游进了一个香蕉洞,居然吃了足足有七八十根香蕉。”他推着气床和上面的乘客又往海平面前进了一英尺,“自然,它们吃得太胖了,就再也没法从洞里出来了。连挤都挤不出洞口了。”“别离岸太远了,”西比尔说,“后来它们怎么样了?”“后来谁怎么样了?”“那些香蕉鱼呀。”“哦,你是说吃了那么多香蕉出不了香蕉洞的那些鱼后来怎么了吗?”“是啊,”西比尔说。“唉,我真不忍心告诉你,西比尔。它们死了。”“为什么呢?”西比尔问。“哦,它们得了香蕉热。那是一种可怕的病。”香蕉鱼是西摩的一个童话。他在海上用气床推着西比尔,认真地把他心里这个香蕉鱼的故事讲给她听。西摩有一颗纯真的心。他迷恋那些脆弱的、转瞬即逝的、在大人的世界里稀缺的单纯和美好。他喜欢沙伦是因为她“从不欺侮旅馆大厅里的小狗”,“从来不那么歹毒,那么不存好心”。这些都是大人粗糙的心灵不会理会的东西。我再次想到了《麦田》里的霍尔顿。那个塞林格笔下的,曾经使我同样地被感动过的男孩儿。西摩和他都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单纯,也都有一份深深的孤独——西摩是个大人,霍尔顿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但他们都是格格不入地存在在这个世界里。或许这就是在这社会之中,作为一个拥有可贵的美好的人,所不得不面对的一个无奈的令人叹惋的事实。在这个肮脏世界里,他们太过纯净、太过洁白,他们固执地不愿意被污染,于是便被人当作异类,当作不可救药的人,当作疯子和傻子。即使是现在,我们这些所谓“善良”的人之中,又有几个能真正有耐心去听西摩的话,在他讲述香蕉鱼的故事的时候,不把他当作神经病,不去说:“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呢?这不过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儿罢了。”那是因为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们的童心就像在雪飘落在马路上,渐渐化成灰黑色的肮脏和泥泞。我们长大了。大人欣喜地看着我们渐渐变得“懂事”,懂得如何说话才能让别人高兴,如何行动才能在竞争中胜出,懂得社会的本质是什么样的,有哪些事情是黑暗的,哪些“潜规则”是要注意的,懂得在这个社会里究竟什么是“应该”的,什么是“不应该”的。我们不再关心雪花有几个花瓣,为什么糖含在嘴里总是会化,那些星星为什么不是《小王子》里写的无数会咯咯笑的小铃铛。我们长大了,世俗了,不再纯真了。所以我们把身边仍然没有长大、没有被世界的尘土蒙住心灵的人看作疯子。我们称他们,精神失常。失常。而我们那些世俗的思想——与西摩这样的人的心灵相比,丑陋不堪的思想——才是这个世界里的我们心中之“常”。可见“常”从来就不是真理——只是错的人,太多太多罢了。气床重新平稳后,她用手把盖住双眼的一绺扁平的湿发撩开,报告说:“我刚才见到了一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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